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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连菜单也没看，只是对服务员说了一句“老样子”，直到服务员离开后，他像是才想起来还有两个人。
“真是不好意思，瞧我自己一个人来吃习惯了，都忘了问你们有什么想吃的了，我让服务员重新把菜单拿过来。”
学长连忙摆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不挑食，您点的就行。”
王总也没有跟他们拉扯，听到他们这么说，点了点头。
“王总，趁着服务员还未上菜的这段时间，我跟你讲一下我们项目的方案吧。”萧煜把文件拿出来。
刚递过来，王总就一脸不悦，“吃饭的时候不谈这个，咱们吃完再说。”
萧煜举在空中的手僵了一下。
学长连忙把萧煜的手拉回来，对王总说道：“王总说得是，我们吃完再聊，吃完再聊……”
一顿饭下来，学长喝了不少的酒。
不管王总说什么，他都要点头附和，向王总敬酒的身姿都快低到地下了。
那低头哈腰只为谋求一份合同的姿态，看得萧煜眼睛刺痛，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一样，堵得难受。
“小萧啊，你手里的这杯酒怎么都没动过？”王总注意到一旁默不作声的萧煜。
学长在桌下悄悄地踢了踢萧煜，给他使了一个敬酒的眼神。
萧煜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逼着自己去给那位王总敬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