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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能就是一冷一热激到了。”
严喻正站在阳台上写题,闻言皱眉,推门进来。
陶琢被他喊住,茫然地坐在上铺床边,这个高度正好和严喻平视。严喻伸手试了试陶琢额头温度。
“不发烧。”他低声说。
“嗯,没有发烧,就是肚子疼。”
“吃药吧,”严喻说,“我去接点热水。”
“别,太麻烦了,我躺一会儿就好了。”话没说完,严喻已经出去了。
严喻下楼接了杯热水,又翻出喇叭丸,递给陶琢让他吃。
陶琢吃下去,在床上蜷缩着,躺了一会儿,感觉严喻轻轻敲他床板,问:“还疼吗?”
陶琢睁开眼睛,胃部又是一阵痉挛,冷汗打湿了后背,但他说:“不疼了,谢谢。”
不是吃错东西,陶琢想,是神经性的。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他被一个人留在家里,深夜被惊雷吓醒的时候。
一直向前追溯,第一次出现类似的反应,应该是某个陶正和与林思含摔锅砸碗吵架的傍晚,在南城那间只有八十平的小房子里。
那时两人都不发达,每天为柴米油盐发愁,相恋时的爱意被生活琐屑尽数消磨,他们忘记那天陶琢没去上幼儿园,用最难听的话辱骂对方。
那时的他也是这样,蜷缩在床底,看阳光一寸一寸被黑暗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