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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只好鹦鹉学舌,故意拉长语调内涵严喻。
严喻无动于衷,伸手戳陶琢额头想把他戳远,陶琢躲开,抓着被子滚到对方地界,在严喻的枕头上打滚。
严喻面无表情,揪住某人脑后那撮头发,往后轻轻拽,陶琢不服气,又伸手想来挠严喻的痒痒肉。
可惜被严喻察觉,果断躲开,同时反客为主,抓住陶琢的手扣在床上使他动弹不得。陶琢挣扎无果,连连求饶。
闹来闹去大半个小时,床被两人滚得吱呀吱呀响。
月上中天,陶琢终于困了,打了个哈欠说:“记住我说的话了吗?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记得喊我,不要一个人傻站在那里,血流光了也不知道。”
严喻静了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等到这个回答的陶琢立时头一歪,蜷缩在严喻手边睡死过去。
严喻伸手给他盖好被子,垂眼静静看着陶琢。
忽然想:小狗。
是的……一只不知险恶,露着肚皮,明知道拿绳索的人已经蹲下来,掀起他的耳朵和他说“你再不跑我就要把你抓走了”,也依旧打着哈欠赖在人身边的小狗。
严喻忽然意识到,也许他对陶琢的所有,不是冲动,也不是欲望,而是一种他依旧没有勇气揭开幕布的东西。
是被困在井底的人蓦然看见一根垂下的绳子,绳子的主人说你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