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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考试前一天才到处求爷爷求奶奶地要考场表,严喻说他们在一个考场,让陶琢到时候跟着自己。
陶琢点头说好,当天去了一看,发现他们不仅在同一个考场,还是同一列的前后桌。
考试前,陶琢又从严喻笔袋里精挑细选,摸了两支严喻最常用的笔,对严喻说:“考崩了就怪你。”
严喻对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不做评价,只是在从前往后传试卷时,忽然抓住陶琢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陶琢便觉得内心所有紧张恐慌都一消而散。
也许是因为和严喻牵了牵手,也许是因为严喻就在自己身边,陶琢拿着严喻常用的签字笔,下笔如有神地狂写试卷,英语考完后自我感觉良好,高高兴兴和严喻一起去吃饭。
然而由于期末考后不久就要放假,所以联考一结束,当晚晚自习各科老师们就拿着答案走进教室。
台下全是惨叫声:“刚考完就讲试卷!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情吗?!”
叫也没用,何涛毫无同情心地开始报数学选择答案,下面顿时一片哭声。
陶琢对照答案估分,尽量都往低了估,得到一个保守分数,觉得没有超出自己的底线,还能接受。
第二天白天,班里全在叽叽喳喳相互打探军情,陶琢也跟着问了一圈,知道了班里同学的大致情况,相一比较,觉得考得还行,至于能不能进联考前100……再说吧!卷子都交上去了。就没心没肺地找严喻玩去了。
然而没过几天,这种行刑前的平静就被某个贱人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