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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
白嫖是最伤研发热情的。
再说了，一次白嫖，是不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第五第六次……
也是白嫖啊？
那公司还要不要运转了？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的，方军就很头疼。
这不像可控核聚变，华国明显是买不起这无价之宝的，直接送了就算完事。
可大飞机……
硬要说买不起嘛……
好像也不算。
说买得起嘛……
又买不了多少。
“要不半卖半送得了。”方军只能如此感慨。
“送什么呢？”花翠翠瞪了方军一眼。
前面还聊着马斯克在推动的法案呢，方军突然就来了一句半卖半送。
到底啥意思哦？
“没，没什么。”方军紧了紧胳膊，忽然皱眉，“你最近是不是胖了？”他感觉搂着花翠翠的胳膊，好像被撑开了一点。
“特别是肚子。”
下意识地摸了摸，随后灵光一闪。
“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啊？”花翠翠有些惊讶，“这个……”
她支支吾吾的，也回答不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