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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的视线，陈知衍转眸看向她，他的眼里还带着一些疏离，但是在和闻听听对视上以后，那种疏离就没了。
他问：“怎么了？”
闻听听抿着唇角摇头，“没什么。”
只有攥紧的掌心暴露了她此刻的心绪。
林琴适时开口：“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空出时间陪我去度假？”
陈知衍淡声：“我下周有一个重大手术。”
“那你手术以后呢？”林琴倒是耐心询问。
陈知衍动作一顿，他看向林琴，林琴面不改色的和他对视：“我只是想去度假而已。”
态度很坚决。
陈知衍缓了缓，才开口：“手术结束以后，如果病人成功脱离生命危险，我可以请年假。”
那位病人的主治医生是唐主任，只要手术成功，陈知衍完全可以休息。
林琴又看向闻听听。
闻听听也说：“我可以和护士长商量一下调休。”
林琴这才满意点头。
离开的时候，林琴忽然提了一句：“听听，你们住的公寓就没想过好好布置一下吗，冷冰冰的，哪里有家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