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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寒发的地址是一个临近郊区的城中村，环境很糟糕。
陈知衍把车停在楼下，嘱咐闻听听：“你在车里等我。”
闻听听皱了眉心，“吴磊也在这里？”
陈知衍说，“来的时候我联系了闻征和警察，我担心那条消息不是付寒发的。”
可是陈知衍想多了。
尤其是在他上楼，看见付寒的模样以后。
—
付寒被捆在椅子上。
全身赤裸。
身上全是青紫色的痕迹。
一看就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她在看向陈知衍的时候，眼神已然死寂。
片刻以后，才嗓音沙哑的开口：“救我。”
付寒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陈知衍的眉心几乎瞬间拢紧。
付寒没有错过他眼里的震惊。
痛苦到麻木的眼睛里，只余下绝望。
她喃喃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