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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贵面带笑容，对他说，“二毛，一棵万年的灵芝，我给你送到门口了，你明天拿到药房卖了，应该值不少钱，你还清了债务，剩下的钱就做为你日后的生活费吧，我这次走了，就再也没法照顾你了，你一定要改掉坏毛病，找一个正经工作，重新做人吧！”说完，福贵就转身离开了，无论二毛多么大声的喊，他都没有回头。
李二毛在大喊中惊醒。
他突然坐了起来，额头冒出了冷汗。
他望了望窗外，月光如雪，十分明朗。
他躺下，闭上了眼睛，眼前立刻浮现出了福贵的笑容。
他实在无法入眠，于是想再去山路口看看。
他打开了屋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只见一个已经没有了下半身的尸体趴在门前，手中紧紧抓着一个珍奇的灵芝，一条长长的血印从尸体的下面，一直延伸到了山路口。
通过眼前的场景可以看出来，只有半截身体的福贵是拿着手中的万年灵芝，强忍着痛苦，用意志一点点爬回来的。
看着眼前福贵的惨状，李二毛的情绪实在无法自控，他的心中一颤，立刻跪倒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