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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皱眉,莫非是今夜包扎伤口的时候伤到了?
按理说不至于啊,这些伤口都已经在长肉了,不至于还会疼。
她给霍翎翻了个身,发现是侧腰腹的伤口裂开了。
沈宁皱眉:“这伤口昨日都还好的,现在怎么又裂开了?”她叹了口气,“你这睡觉的姿势不行。”
她只得轻手轻脚地拿来煤油灯,再次给霍翎包扎伤口起来。
“你记得睡觉的时候微微侧一下,别一直固定这个位置。”
“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关系着你下半辈子的那个福气,关系着你娘子下半辈子的那个福气。”
“其他坏了我还能治一治,这腰坏了多半就是治不好。”
沈宁调侃着,没注意到男人的视线落在她头顶。
灭了煤油灯,屋子里沉浸在黑暗中。
布帘外的姑娘又一次美美地睡了过去,布帘里的男子指腹摩挲着,似是想要把指腹上的血渍抹去。
翌日一早,沈珩想去书院前把霍翎拉到自己屋子里,意外得知霍翎的伤口又复发了。
“早不复发晚不复发,偏偏说要去我屋子就复发,这伤口怎的还安了开关,想复发就复发?”
霍翎没说话,但脸色有些苍白。
吕嬷嬷把粥和鸡蛋端了进来:“阿弥陀佛,谁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他还能有手指自己掐出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