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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身为神明，仙力积累不如秦明道。
恰恰相反的是，与秦明道明面上的实力相比较起来，蛮干的底蕴简直称得上深不可测。
真正让他感到疲惫的，是失去了空间和时间的迷失之感。
就好像漂浮在无尽大海之上久久不见终点。
与死亡相比，这种绝望对精神来说简直是非人一般的折磨。
听到秦明道发问，蛮干木然的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只记得太久太久了，也许一年，也许两年……”
秦明道闻言站在原地不发一言，只是暗自懊悔。
当初只从须臾真神口中得知界海可怕之处的冰山一角，本以为最多不过是些许明面上的危险罢了。
没想到会演变成如今这般结局。
秦明道已经在怀疑，就算现在转身调头，他们二人是否还能回到八荒地界。
进退两难这四个字，在此刻充分诠释了秦明道内心的煎熬。
目光扫视了一眼前方，秦明道已经开始心生退意。
前方的路不可预知，但往回走，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离开这么久，也不知如今的八荒大陆会乱成何种模样。
但也就在秦明道心头两难之时，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