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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如何开口。他的手无意识地继续梳理着蔡文姬的秀发，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铜镜中的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只是一个故人，不过她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蔡文姬在听到司马懿的言语后，一时间愣住了。她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她无法想象司马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透过铜镜看着眼前的司马懿，他的眼神依然是那么冷漠，但其中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她不在了…”
司马懿的话语在蔡文姬的脑海中回荡，她试图去理解其中的含义。她想到了曹操曾经告诉她，司马懿也是一个战争孤儿。
蔡文姬自己也是一个战争孤儿，她深知失去亲人的痛苦和无助。她很快便明白了司马懿那句“她不在了”的意思，那是他对逝去亲人的缅怀和追思。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蔡文姬缓缓低下了头。她感到有些尴尬和抱歉，因为她知道自己的问题触及到了司马懿内心深处的伤痛。
同时，她也感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伤，仿佛与司马懿一同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
沉默了片刻，蔡文姬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的事情。”
她的心中充满了歉意，她知道自己的问题让司马懿再次感受到了痛苦。
此时的蔡文姬，心中的情感复杂而深沉。她想要安慰司马懿，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只能默默地陪伴在他的身边，希望自己的存在能给他带来一丝温暖和安慰。
“没关系，反正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蔡文姬低垂着头，满怀歉意，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神情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仿佛在默默承受着内心的痛苦。
司马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碧绿的秀发，仿佛在试图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司马懿陷入了沉默，只是继续玩弄着她的秀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梭，带来了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让蔡文姬的内心稍微平静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