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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这是蔡文静对他的请求，也是她心中的期盼。
在司马懿照顾蔡文姬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脸上始终笼罩着一层难以接近的冷漠。那张面孔如同冰封的湖面，看似平静却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冷峻。
他的眼神犹如冬日的北风，凌厉而刺骨，仿佛在告诫所有人，生人勿近。然而，即便在这样的冷酷之下，蔡文姬却发现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司马懿长得极为英俊。他的五官犹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那种冷漠的气质更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座孤峰，冷峻而神秘。
尽管他的表情从未改变，但每当他走进一个房间，那种冷冽的气息却足以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蔡文姬总是在想，这样的司马懿，如果能够放下心中的冰冷，笑起来的话，那该是多么的英俊和迷人。
她想象着，当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深邃的眼睛应该会闪耀着温暖的光芒，那份冷漠应该会化作一缕春风，让周围的一切都为之复苏。
现在司马懿要走了，这个消息像一块石头重重地压在蔡文姬的心头，使她无法呼吸。
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看一看司马懿的笑脸，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蔡文姬站在司马懿的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恳求，她深深地望着司马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她真的很想看到司马懿笑一次，那个总是沉稳、冷静、深不可测的男人，如果能展露一次笑容，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司马懿听到这话，身形微微一僵。他缓缓抬起头，与蔡文姬的目光相交。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似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让蔡文姬心中的期待渐渐变成了苦涩。
“对不起，文姬。”
司马懿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无尽的遗憾。
“我……做不到。”
司马懿深深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疼痛。他撇过头，不愿让蔡文姬看到他眼中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无法给予蔡文姬所期望的。在他的生命中，笑容早已消失在岁月的长河中，成为了遥远的记忆。
听到司马懿说他做不到，蔡文姬顿时愣在了原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瞪了双眼，仿佛要从司马懿那张惯常沉静如水的面孔中寻找一丝破绽。
那是她第一次向司马懿提出要求，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对自己说“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