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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宣宁紧皱着眉头,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回去就跟有关领导反映一下。这小子必须休息,强制他休息。
不然,铁定得把自己累到。
“啥事儿?说呀。”曲卓不耐烦的催促。
“对~”梅宣宁都把正事儿忘了,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递给曲卓:“看看,是不是你写的?”
曲卓没接,扫了一眼后纳闷的问:“哎?怎么知道我写的?”
“哼!”梅宣宁冷笑一声,没好气的说:“那是北大呀,还在食堂门口。是不是以为没人认识你呀?”
“嗨~”曲卓压根没当回事儿,懒踏踏的坐下,不满的问:“情况不都写的很清楚了么,还来找我干嘛?”
“你说的轻巧。”梅宣宁气不打一处来,把几张纸扔到茶几上:“你小子知不知道,就因为这几张纸,北大编纂组那边都吵成什么样啦?
一帮老学究联名向安全部门举报,说有特务!另一帮人现在就差以死明志了!”
“死没?”曲卓窝沙发里,一副要睡着了的模样。
“你!你还真想冤枉死几个呀?”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们是被冤枉的?”
“不……只不过是几个有教育意义的小故事罢了。没必要……”
“没必要?”曲卓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坐起来一些,严肃的说:“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才有的第一例阑尾手术。爱迪生就算再天才,能提前三十多年协助医生救他娘?
再说了,就算把屋里挂满了镜子,油灯的亮度也支撑不了开腹手术呀。
写出那个故事的人,不纯纯的文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