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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鲜这玩意,从船上下来肯定带着不少海水。运输过程中海水滴落蒸发,海鲜本身的水分也会损失。
所以,从港口运到目的地,必然有损耗。
而这个“损耗”,是有一定弹性空间的。
出发时装十吨鱼货,经过一百多公里的颠簸。到地方剩九千七百多公斤是正常的,剩九千五百多公斤同样是正常的。
反正不是自己家买卖,谁闲的呀,去较那个真。没好处,还得罪人……
半下午开始起风了,漫天的扬尘裹挟着杨树毛子扑的人睁不开眼。
往惠新里去的路上,小电驴后座上的乔明明,不知道被灰还是絮子呛到,连着打了一串喷嚏。
脑袋顶在曲卓背上蹭了蹭喷出来的眼泪、鼻涕、口水什么的,回头眼巴巴的瞅着后面,因为睫毛上挂的泪珠,而蒙上一层虹光滤镜的倒骑驴。
准确的说,是倒骑驴上的七个大桶。
在她眼中,那不是桶。
而是肉质细嫩,一口能吃好几条的面条鱼,还有鲜美到一想就忍不住流口水的爪虾。
曲秀梅两口子很实在,昨天曲卓嘱咐他们多预备一些,他们就多预备了四大桶爪虾和三大桶面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