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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醐也希望自己不是他的朋友,没有见过他最糟糕的样子,也就不用现在莫名其妙承担一些难以宁静的责任心。
像是身上长了刺,刘医生再也睡不安稳,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踱步。即便对面的人没有回应,还是不断地说话。
过了好久,对面终于传来沈璁的声音:“我没事的。”
刘知醐终于能够大喘气了,摸了头上一脑门子的汗,心里把他骂了三百遍。
他的声音镇定得不像喝了酒,坚定地说了一句:“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
‘慢慢来……”不着急的。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人就挂断了电话。
作为一场恋爱当中的工具人,刘知醐肉眼可见地将痛苦挂在了脸上,一抓头摸下一撮头发。
严重创伤,精神损伤,头秃。以后沈璁的诊疗费翻倍,包括家属。
离开丁佳莹没有超过12个小时,沈璁就自动自发地回来了。
丁佳莹下楼的时候,沈璁端着一碗醒酒汤木然地喝着。
原来这家伙说是要出差其实是出去买醉去了?幼不幼稚?
可是,她原本的担心因为他回来也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