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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郎中道:“太太,令爱这病确实严重。老朽摸了令爱的脉象,几乎是气若游丝...”
大太太听了这话,只想放声大哭。可又怕哭声惊扰了屋内的娴宁,一双眼睛憋的通红,帕子捂着嘴,眼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周妈妈也红了眼睛,强打着精神扶着大太太。
老郎中见两人这样,忙道:“太太,太太别急啊...”
大太太听了这话,似乎还有回转,忙急切切的抓着郎中的袖子:“先生,有话请讲。不管多少钱,只要能救我姑娘的命,我倾家荡产也是愿意的!”
老郎中摇摇头:“钱不是最重要的...”
大太太不明所以,一双眼盯着老郎中。就听他说道:“令爱的病是胎里带的。幸好令爱生在了富贵人家,不然难以养大。”
“按脉象看,令爱的病原本是渐渐有了些许起色的。若是按原先的方子吃下去,令爱不说彻底痊愈,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前些年,可是有什么事儿让那令爱熟思劳神?”
老郎中每说一句,大太太的脸就白上一分。五年前的事儿都是不可外扬的家丑,大太太自然不能说的太多,只能挑些能说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