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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杏听了婉初这与众不同的话,愣了。
婉初垂下眼眸,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这世间女子,所受条条框框实在太多。自古以来,女子就不许抛头露面,只能藏于内宅,做男人的玩物罢了。
这清白,说起来是自己的,其实更是为了未来的夫君的。
人人都看重清白,又有谁看重女儿家的性命呢?
婉初看看自己的小脚。那时候年纪小,生母给自己缠了足。自己痛得哇哇大哭,可生母还说脚越小,将来越好嫁人。
等自己被接去了泉州,舅母却是一双天足。她教自己认字,教自己和女则女训上不一样的东西。
婉初还记得,舅母看着自己已经没法完全伸展开的小脚叹气。当时舅母的话她还记得。
“女人何时能做一回自己?”
性命是自己的。和性命相比,清白不值一提。
只是这话太过惊世骇俗,婉初不打算说,她并不指望别人理解自己。
见香杏还是愣愣的,婉初笑笑:“说起来,这帕子放在我身边确实不妥当。不然就洗干净晒干。再准备上几坛子闷青烧刀子,送去城里的福来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