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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宁想起淑宁昏迷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又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心口蓦的如千万根针扎进去一样,搅得自己站都站不稳。
娴宁扶着一旁的桌子,咬牙站定。
淑宁自己不争气,听见林韵秋喜欢盛行远,不管自己这胎不稳当,上去厮打人家,结果落得小产。
可若不是婉初在淑宁和盛行远面前挑唆,淑宁也不会知道那麝香荷包的事儿,她也不会死,最多就是小产而已。
娴宁抓紧了帕子,恨恨想着。
她有什么错。她当年能容忍伊初天天在自己面前炫耀她和盛行远的感情,也能容忍淑宁这样蠢笨的人嫁给盛行远五年。
可偏偏...婉初非要提起那个荷包...
娴宁心思飞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却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肯说。
大太太恨不得抬起手来打她,可想到娴宁身子不好,平日里也是个乖顺的,又舍不得了。
“你是成心气死我不成?!快说!”大太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娴宁被大太太催问得狠了,这才哭道:“母亲,这话原不是我该说的。您,您问问大姐夫吧...”说着,哭着趴着在绣墩上抽泣。
盛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