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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老者捋着山羊胡子,缓缓站起来:“殿下不必担心。那姜大就算被下了大牢又如何?他手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殿下别忘了,一直以来,和姜大联系的,都是定国公盛家。”
众人点点头,纷纷附和:“正是。殿下若是现在派人去救那姜大,反倒落了下乘。”
有一稍微年轻的男子却摇摇头道:“可殿下今日刚纳了姜大的女儿做侍妾。若是那姜侍妾知道了此事,苦求殿下救他父亲,到时候殿下若是不救,岂不是名声不好听?”
徐诚之此刻只担心五年前谋逆的事情会不会被翻出来,听见这话,没好气道:
“这有什么难的,姜氏不过是个侍妾,连皇家玉牒都没上,今日我也没有去她那里。她还算不得是我府上的人。”
那年轻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徐诚之已经厌烦得不想再提娴宁。
明明先前还觉得娴宁柔弱可人,可现在只觉得她和个烫手的山芋似的,急于脱手。
几个幕僚点点头,又道:“听说她还病着,先叫她在府上养着。等两日风头过了些,就把她挪出府去。皇子府女眷,按例,就送去皇觉寺,让她出家。”
“若是姜大一房吐出什么来,也不会有人将那姜氏和殿下您牵扯到一起了。”
谋逆是杀头的大罪。这个时候,他们谁都不想和姜大一房扯上任何关系。
牺牲娴宁,保全自己。怎么算,都是一笔好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