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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如雪有些好奇，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也赶紧问道：“妖祖，话说回来，实际上我突然没搞懂一件事，根据记载，当时你们不是应该把墨念给封印了嘛，那他是如何从你们联手当中存活下来的？”
妖祖叹了口气，“我们几人虽同为一族之首但亦有差距，墨念更是我们几人中最为出色的那人。修炼一途本就是为了飞升，为了更加广阔的世界，在我们当中墨念也是最先接触到飞升的门槛的那人。”
“即使后来我们也陆续达到了这个境界，但和墨念相比差距还是甚远，当年那一战或者说与魔族的争端也就是从墨念寻到了飞升之法那时开始的。他能活下来也是靠的他那飞升之法，我且问你，悟道和羽化之间最大的差别在于什么。”
泠如雪看妖祖看向自己也是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就上课抽人提问了。
“额，我想想——是对于空间法则的领悟？”泠如雪有些不敢确定，毕竟虽然自认天赋不错，但是在妖祖这种老前辈面前也不太敢班门弄斧。
“你觉得呢？”妖祖又看向了沐千念。沐千念倒是没有迟疑，直接回答：“我的看法和我师尊一样。”
妖祖欣慰地笑了笑，“没错。在我看来，羽化之前皆为凡人，不论是练气还是悟道，都还没有脱离人的范畴，最多只是修士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