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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也只能调整姿势才能扶着床慢慢挪动,挣扎着去找体温计,而每一步的挪动都似乎需要用尽身体的每一分力气。
继续扶着墙,到客厅抽屉里找出两个体温计,大口喘息了一会,才继续扶着墙往卧室挪去,一个夹在她的胳肢窝,另一个放我自己腋下,然后挣扎着去上厕所。
这两趟来回,前后恐怕只有十几米,却仿佛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只能再次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而嗓子仿佛是漏气的风箱,为我的呼吸奏着了破损的伴奏。
大约六分钟,拿出我腋下的体温计一看,水银柱冲破了玻璃外壳的顶端了,仿佛消失在黑暗的地狱尽头。而她也飚到了39°,加上她本来就体温比正常体温低1°左右,算下来也40°了,真是发烧即巅峰,这一巅不知巅多久。
我再一次忍着全身由内而外的疼,扶着冰冷的墙壁摸出了抽屉里不知何时剩下的两颗布洛芬,好在她也醒了过来。拿着药、和着水扶着她的腰喂到她嘴里,我自己也吞了一颗,嗓子像是刀刮一样,我都能感觉到那药丸是怎么从口腔一点一点滑下去的。
我缓了口气,再次挣扎着打了点米,准备煮稀饭,我家的水温一直用的都是41°,但此刻却像冷水一样,寒冷刺骨,凉飕飕地划过双掌,却反而带给我了凉意,刺激我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