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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
“有什么问题吗？”
“大热的天你还要裹着厚衣服你说有什么问题，你都虚成什么样了还帮我们。”
“我这是发烧导致的，但是对于你们来说，正常的都是错的，异常未必就不是机会？”
“别人要么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充满了想象力和创造力，要么是五六十岁的老学究，学贯古今中西，这么多年都没有完善，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实在没有什么机会。”
“我就没有什么优势？”
“优势？我是真没看出来。”
“我觉得我的优势至少还是有的，首先就是你说的一二十岁的小年轻是有想象力，但是大多数人都没有社会经验，认知涉猎又很单一，没有像我学了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第二就是我这个年龄是没有那么多的知识储备，但是我还没有被生活磨灭想象力。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刚才你说的两种人的综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