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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她认得,正是魏玉寒来涟漪苑的那日,佩戴在身上的一块玉佩。
红杏一时间又惊又喜,自然就将此人当成了魏玉寒,只想着对方恐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所以不喜欢点蜡烛。
她还尝试着唤了一句:“公子?是你吗?”
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僵了一瞬,然后哑着嗓子‘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至此,红杏彻底放下心来,每晚都尽心尽力的伺候‘魏玉寒’,到现在,涟漪苑的床板都换了三块了。
只是不知为何,每到激情的时候,总隐隐约约的能闻到对方身上一股草料味儿,跟后院马儿吃的那种草,味道一样。
她想着,或许是白日里魏玉寒骑马后沾染上的,所以并没放在心上。
按理说公子对她如此‘宠幸’,也应该在白日里宣她伺候才对,可上次在路上打了个照面,公子却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就当没看见她一般,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这让红杏恼恨的同时,又激起了浓烈的战胜欲。
白日里是高高在上的仙,晚上是她床榻上所求无度的魔。
如此割裂,却又如此让人着迷,不是吗?
腊梅一时间也想不透其中的关窍,便道:“会不会是赵月离知道些什么,比如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想要故意借此讨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