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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话的是上官将军府的大公子,上官恒。也是上官宁的堂兄,因生的一副翩翩公子样,对待青楼教坊的美人都出手阔绰。在京中一众待字闺中的女子当中,颇受欢迎。
沈行则知晓上官恒的脾性,见他这般问,立马绷着脸警告她:
“我可告诉你,不许打她的主意。”
上官恒一听这话,眉尾一挑:“怎的?元景兄这是打算纳为己有了?难道你俩已经私定了终身?我观那姑娘不似京中女子,你爹娘会同意你纳她过门?”
沈国公府的门第,在京中那是数一数二的高门贵族,沈行则作为家中长子,将来是要继承整个国公府的,他的爹娘,也就是现任的沈国公和国公夫人,是断不可能让他娶一个白衣出身的女子。
哪怕是五品官员以下的女儿都不行。
沈行则听到这话,脸色沉了沉,恨不得一拳头朝着上官恒砸过去。
他只是将月离当做妹妹,何曾能对起那样龌龊的心思。
只是他也知道,月离的容貌太过打眼,就算他今天能制止的了一时,可月离初来乍到,身后又无人相护,若是遇到那些个强抢的,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思及此,沈行则回京的喜悦也都被冲淡了不少,他跟几个好友推诿了几句,说自己还有要事,改日再请他们相聚,便急匆匆地回到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