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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基本能够确定,沈行则就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她又怎会去想去攀附,做那有失纲常之事。
别说沈行则是她的亲人,就算不是,他也不是月离喜欢的类型。
因此,攀附一事,纯属是太监开会,无稽之谈。
但这话,她自然不可能去跟沈鸢明说,只淡淡的回道:“姑娘言之有理,自是黎月虽是一介商女,却也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沈公子对黎月有恩,若是不报,岂不成了狼心狗肺之辈?
至于姑娘口中的攀附一事,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我与沈公子清清白白,坦坦荡荡,若是有那闲言碎语,也定是些小人作祟,胡乱造谣而已,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沈公子谦谦君子,高风亮节,若黎月真的因捕风捉影之事而故意疏远,岂不狭隘?”
这话里的意思就成了,若是有谣言流传出去,也定是小人胡乱造谣。自己也绝不会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就无端的故意疏远沈行则。
“你……”
沈鸢一时语塞。
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商女,竟也敢如此当面驳斥她,偏她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倒显得自己小人之心一样。
她目光一下子变得凌厉,语气也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