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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容妈妈朝着月离走近了几步,并伸出一只肥硕的肉手捏住月离的下巴,感叹道:
“真是可惜了这一身好皮囊,可是对方说了,要先毁去你的清白,然后再要你的命,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偏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呢,啧。”
言辞之中,夹杂着无奈呵惋惜。
随后花妈妈手一抬,身后便上来两名端着托盘的丫鬟,里面放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另一名丫鬟,则端着一个酒壶和酒杯。
月离顿时警铃大作,戒备的看着二人。
“将她带下去,仔细梳洗一番,换好衣服,务必亲自盯着她把东西喝下去。”
随着容妈妈冰冷无情的话音落下,两名丫鬟也相继上前,欲强行将月离带走。一左一右架住月离。
月离自知挣扎无用,便配合着说道:“我自己会走。”
随后便迈开一步,跟随着容妈妈到了一间类似于浴房的房间,里面的水桶花瓣,还有香皂胰子等也都一应俱全。
两个丫鬟先是伺候着月离洗漱过后,再换上那件在月离看来堪称屈辱的纱衣,画好妆,便将她带到了一个四周漆黑,只余四个角落才点了几根蜡烛的高台之上。
这高台足足有一人多高,顺着台阶而上,中间仅放着一张足有两米宽的楠木大床,从盯上垂下一顶透明的红色纱帐,在烛火的照耀下,气氛显得异常朦胧。
而月离不知道的是,其实在高台的四周,都是暗香楼的豪华包间,她所在的高台,其实就是方便客人挑选和欣赏的看台。
容妈妈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一场拍卖,作为生意人,她自当要将按照卖主的吩咐,先毁其清白,然后再取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