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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德看了眼周围,确定下人都离的比较远之后,才板起一张脸道:
“我知道你喜欢月苑的那位,可当初我和你祖母都同意了让你纳了她,给个名分,可你却站出来阻止,非要给她按个什么侯府表小姐的身份。现在呢,你看看你一天到晚都在干些什么?”
魏玉寒眉头皱了皱,问:“父亲此话何意?”
魏承德严肃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宿在那月苑,你难道不知道克制一下,要是让下人们都察觉了,又会传出怎样的风言风语?我侯府的脸面和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也是昨天刚好听见两个婢女在议论此事,为了掩盖名声,他已经吩咐人将两个嚼舌根的侍女发卖了。
可这件事有一就会有二,若魏玉寒不加以收敛,早晚会弄的人尽皆知,甚至传到沈家那丫头耳朵里。
“我实在搞不懂,明明以她的身份,先做个通房也是可以的,可你为何却要舍近求远,到头来却毁了自己的名声。”魏承德很是不解。
魏玉寒眼底浸着凉意,心道:是啊,当初自己怎么就偏信了那个女人的话,还答应她这么荒唐的要求呢?
自己一心筹谋着要迎娶她做正妻,可她倒好,从一开始,就拿话来哄骗他。
真是好得很!
想到什么,魏玉寒眼底突然闪过一抹癫狂,回答道:“父亲教训的是,这件事确实是我思虑不周。”
魏承德听他承认错误,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正准备讲话,却突然听到了一番令他狂怒的话来。
只因魏玉寒紧接着又道:“孩儿会尽快解除和沈国公府的亲事,迎娶黎月过门。如此一来,便再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父亲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