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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没错,只需每天来闹一闹,池真真的日子便难过得多,人心莫测,再拿律法与礼数来压制她,届时谁又能帮她?
裴文柳倒是想帮她,毕竟自己的夫人将池真真当成妹子,可他人微言轻,有心无力。
另外他有个建议难以启齿,那就是若檀宁还护着她,这些麻烦自然迎刃而解,锦衣卫的威名,还有他在圣上面前受宠,想必无人敢欺负她。但曾经的裴文柳对池真真是檀宁的外室一事很不赞同,现在又盼着檀宁来给池真真撑腰,着实有些说不出口。
池真真倒很硬气,这个家她偏要好好守住!
而方映画要说的则是另一件事,杨维柯突然像朽木发新芽,对一位初初见面的姑娘频频示好,每日写新诗送去请她鉴赏,数次登门求见,显是动了真心。
“是飞鸾姑娘吧?”
池真真面上浮现出笑意,她完全不介意的模样让方映画怒其不争,她一向沉迷于诗画中,头一回替人作媒便失败,深恨当初自己多事,竟想着杨维柯很不错,与池真真十分相配,所以说与人打交道,真不如同颜料画纸打交道容易。
她叹道:“你不生气就好,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替人作媒这种事,有容还是多画几笔。据说那位是个奇女子,并不理会杨维柯,直接收拾好行李离开燕京。”
池真真心中毫无波澜,杨维柯对迟飞鸾动心她早有所料,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迟飞鸾会十分果绝地离开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