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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真真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信递过去,对他道:“方才那位姑娘请你吃饭就行,我请你就是需得自重,啧啧,不知道这封信能否令严先生不再区别对待?”
谁料严世南根本不看信,就差没在脸上写“我是端方君子”,她无奈地说道:“这是燕京正德寺住持大师写给九华山广惠大师的。”
广惠大师与严世南有师徒之名,虽然严世南没有出家当和尚,但他乃是大和尚的俗家弟子,师伯的字还是认得的,于是他看了信封上的字迹后脸色好了许多,可他仍没有接信,说道:“信是师伯写给家师的,里面的信我就不看了,不是写给我的。”
怪不得只是俗世弟子,他这种脾气与出家人的宽和为善完全无关。
池真真说道:“还是看一看的好,大师让令师帮我请你出山,指点我制墨技艺,不过既然先见到了你,我便不用往九华山去了。”
信里确实是这样写的,严世南拿在手里看完,然后质问她道:“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他并未隐姓埋名,这女人应早知他名姓,偏偏几次拿墨来求教却不明说。
池真真笑出深深的梨涡:“早拿出来,我就不知道严先生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