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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有错,没好好待她保护她,令她陷入险地,若不是他的错,她怎会非要离开他不可。
可池真真却像听到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语,眼中情绪突然变作怒意,胸脯几番起伏,才道:“檀大人,你说这样的话作什么,倒像是我在无理取闹,而你大度地哄我一般!我是个正常的有自己想法的人,你却只觉得哄着就行,真是……算了,不重要,不重要。”
她似一下子抽去所有情绪,放弃了刚刚那些突如其来的情绪,生气代表在意,她已经不在意他了。
这让檀宁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解释不是这样的,却另有种不被理解的冤屈顶上心头,便忍着气道:“我不知你在介意些什么,只知眼下你的安危最重要。”
两人说的似是两件事,池真真不想听他再说下去,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隔天早上,池真真用完饭后,找出严世南写的墨方细细研究,正有些地方看不懂,严世南自己找上门来。
许是见这几日平安无事,严世南终于恢复往日心情,想去庐州城里走走,但他不能肯定自己的行动是否自由,又不敢去问檀宁,故先来找池真真探探口风。
经过一晚上的歇息,池真真的神色好了许多,今日不必赶路,她换了身家常衣裳,一袭紫衣坐在写意亭中,听到动静抬起头,莹白如玉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直教严世南有些神情恍惚。
金莺远远地半躺在一块假山石上,她的职责是看顾池真真,并不理会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