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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弋周了然点头,一幅受教了的微笑:“是么?这么说,我该感谢你。”
敛去笑意。
他说,“我没见过比你更无赖的人。”
顿了顿,崔钰讲:“我知道。”
说着,她抬眸望过去,一派令人陌生的温良平和:“你现在过得不错。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无赖身上。”
两个小时后。
在两百三十平 Art Deco 风格大平层内鸠占鹊巢的徐渊耳尖,听见了开门声,在躲起来随便找个地方睡觉装死、和继续在客厅玩王国之泪之间纠结了五秒。
最后决定头铁选后者。
那位祖宗五感通达,迟早被他揪出来的,还不如大大方方赖这儿。
最近徐渊家在装修,他不喜欢住酒店。梁弋周这儿装修品味一流,刚好离公司又近,徐渊加班完经常过来休息。
“回来了?听说你老人家负伤了,那吃夜宵吧,今天点的多,还好味道可以,抚慰了我今天搞那个破混改搞到受伤的——”
徐渊走过去,洋洋得意的手势伸到一半,僵住了,从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玄关处的人神色平淡。
他换鞋,摘掉手表,跟徐渊擦肩而过,一言不发。
“怎么了?”
怎么跟受了内伤似得?
徐渊忙跟过去,察言观色中:“你……在医院做什么大检查了?”
梁弋周只扔下四个字。
“别跟着我。”
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