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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祺:“……远古血脉是可以将自己迦南形态下的血脉系谱和自己的兽形血脉区分开来的,只要足够确信自己想要固定的系谱,再以自己的血脉之力来进行改变、重塑。”
这话听着仿佛很简单。
毕竟狮祺三岁觉醒远古血脉,他作为狮系的时间满打满算也才不过三年,他就能对自己狮系的模样拥有足够的信念感。
梁音音相信从出生至今二十多年,当了二十多年人类的她,对于自己人类长相的信念感绝对不会输给小狮子。
可问题是,她要怎么用她新得来的力量改变、重塑现在的自己,固定自己的人类系谱呢?
“那刚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熟悉熟悉。”巫祭传递给梁音音的讯息波开始变虚变远,“就这样吧,孩子,替我看顾好水生派,我该走了。”
沉浸在思索中的梁音音,慢半拍的抬眼,只见眼前浮起一片萤火虫一般星星点点、忽闪忽闪的幽光。
那是守着一族生死存亡上万年的伟大巫祭,它的消散不华丽也不盛大,甚至有些潦草。
梁音音伸出已经变成掌蹼的手,想去碰一碰那些幽光,可那些幽光却在闪了两下后便彻底熄灭了。
对此,梁音音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她靠着传承记忆阅览了巫祭的一生,看着它将自己想做的都做了,也都做成了。
它离开得毫不留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遗憾,那么梁音音也就没必要自以为是地替它感到遗憾。
没有遗憾的离开,也不需要悲伤送别。
最多,梁音音也就是在撇开视线后,有些怅然若失罢了。
翌日清早。
天阳刚跃出海平面,巫祭岛附近海域就被剑拔弩张的气氛所笼罩。
数名水生派以兽形之姿戒备着天空中那道扇动着焰火幻翼的冷白身影,他们的掌蹼下都压着凝实的水箭,箭镞朝上蓄势待发。
芽冲在最前,高声呵斥:“回去!”
“你是巫祭大人的朋友,我们现在不会跟你打,但如果你再继续靠近巫祭岛,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巫祭岛附近对于非水生派血脉之力的削弱比从前更甚,羽嘉的感知力在这里几近于无,因此他没有佩戴白色骨质面具,只以一双金色竖瞳眼环顾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