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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道:“这当然是很方便,不过我们律师有一个互相代理的制度。所以,任何律师都可以指示异地的律师来处理异地事务。这样,客户只需要把事情委托给一个律师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而不用再麻烦了。”
“但是,”他说,“我有权指挥,是这样吗?”
“当然,”我回答道,“一些不想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让一个人知道的生意人,就经常这样做。”
“好!”他说,然后继续询问了委托的方式和需要办理的手续,以及所有可能遇到但能够预防的困难。我尽我所能为他解释了所有的这些事情。当然,他也给我留下这样的印象,他一定会找到一位出色的律师,因为已经没有他没考虑到的或是没预见到的问题。对于一个从来没去过那个国家,并且显然没怎么做过生意的人来说,他的理解力和聪明劲儿非常不错。当他对自己所问的问题都已经得到满意的答复,同时我也已经通过我自己的了解或是借助手头的书解释清了所有问题时,他突然站起身说:“自从你给我们的朋友彼特·豪金斯先生写过第一封信后,给其他人再写过信吗?”
当我回答还没有时,我的心中一阵苦涩,因为至今,我还没有找到机会寄信给任何人。
“那么现在就开始写吧,我年轻的朋友,”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重重地搭在我的肩膀上,“给我们的朋友或者其他什么人写,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说你会在这儿陪我待上一个月。”
“你希望我待这么久吗?”我问道,因为我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向下一沉。
“我非常希望你这样,而且我不接受拒绝。你的雇主保证那个人会代表他而来,而我的唯一需要就是找个人聊天。我不会放弃这项权利的,不是吗?”
除了鞠躬表示接受以外,我还能做什么呢?这是出于豪金斯先生的利益,不是我的,我必须为他考虑,而不是为我自己;另外,当德古拉伯爵在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和举止让我想起我是一个囚徒,我别无选择。伯爵在我鞠的那一躬和我脸上为难的表情里看到了他的胜利和对我的控制权,因为他立刻就开始使用它了,只不过是用他那种柔和的、不可抗拒的方式:“我年轻的朋友,我请求你不要在信中提及任何与生意无关的事情,这无疑会让你的朋友高兴地认为你一切都好,并且盼望着回家见到他们。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