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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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

在不断变化的光线中，伊西多尔看到赏金猎人中等个头，并不特别强壮。圆脸，秃顶，滑溜的五官。就像哪个政府办公室的职员，办事按部就班，但态度倒也随和。并不是人形的半神，一点也不像伊西多尔预期的那样。

“我是伊西多尔，”里克说，“让我进去，因为我在保护你们。你们有两……两……两个是女的。”

“仿生人都那样。”那人说。他把手伸进大衣，取出一个东西，一晃打开，递给伊西多尔。

“我们不开门。”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

伊西多尔说：“要是我把它拿回去，她又会把它切开，大卸八块，就为了看看它还能不能动。”

“我想在普里斯的电视上看老友巴斯特。”里克说，“既然他已经证明了默瑟不存在，现在看他的节目就是最重要的事了。我为范尼斯宠物医院开卡车，医院主人是汉尼拔·斯……斯……斯洛特先生。”他强迫自己开始口吃。“所……所……所以你能不能开……开……开门？这是我的房间。”他等了一会，房门开了。他看到房内一片黑暗，有模糊不清的人影，是两个不同的身影。

“你为什么不把它带回家去？你应该把它保存在一个罐子里。根据一月份的《西尼目录》，多数蜘蛛的零售价都上涨了百分之十。你本来可以赚到一百多块钱的。”

矮小的那个身影，那个女人，开口说：“你必须先给我们做测试。”

“我放了一只蜘蛛。”他说，很奇怪那人怎么没看见。在那束黄光中，蜘蛛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伟岸。“放它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