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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了林云。
到达后,我发现到会的大多是海军方面的人员,没有一个我认识的,这才明白这里与球状闪电武器没有任何关系。所有的人都神色严峻,会场的气氛十分压抑。
我拿出手机,拨打基地的号码,仍然没有人接。于是起身找出租车,战时的出租车很少,等了半小时才打到一辆,立刻向基地驶去。
战争爆发后,我不时想起球状闪电武器项目,在这非常时刻,如果研究基地需要我回去,我是会抛弃个人感情尽自己责任的,但这方面一直音讯全无。我关注的战事新闻上也没有出现任何有关球状闪电武器的信息,这本来是它出现的最好时机,但它仿佛是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我给研究基地打电话,发现他们以前所有的电话都不通了,丁仪也不知去向。我所经历的那一切似乎是一场过去的梦,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车行驶了三小时左右到达了基地,我才发现这里已被废弃了一段时间,到处空荡荡的,人和设备都不知去向。我在空无一物的激发实验室的中央孤独地站了好长时间,一缕夕阳的弱光透过破损的窗子照在身上,又慢慢消失,直到夜色降临我才离开。
这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军方打来的,通知我去开一个会,有一名海军少尉开车来接我。
回到市里后,我到军方有关机构到处打听球状闪电项目组和晨光部队的下落,但没人能告诉我,他们仿佛从世界上蒸发了。我甚至拨了林将军留给我的电话,但同样不通。
生活变得紧张起来,每天除了关注战局外,工作也有了另一层的意义,以前在生活中占主要地位的一些快乐和烦恼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只好回到了雷电研究所,投入了使用大功率微波消除龙卷风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