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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单位。”
我们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看，“那……它是什么样子的？”
“在哪个单位？”
“透明的球体，因弯曲光线而显示出圆形的边界。看上去像肥皂泡，但表面没有肥皂泡的衍射彩纹，所以整体不像肥皂泡那么明显，但肯定能看到的。”
“国内最高。”
“可，谁也没见过啊？”
“学术水平呢？”
“那是因为没人注意到。”
“不能再基础了。”
“怎么可能呢？您想想，在整个人类历史上，空气中都飘浮着一个个那样的泡泡，居然没人看到过？！”
“他的研究很基础吗？”
“白天能看到月亮吗？”丁仪突然问。
那几位互相看看，物理院领导对一名大学物理系主任说：“那就让丁仪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