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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惠使劲点头,哭着跑回了家。
琅英个性爽利,听母亲提到自己的婚事,也不避讳,说道:“这会子您知道着急了,自打弟弟找回来后,媒人也没少上门,可您愣是一个也瞧不中,我还当您是要娶公主当儿媳妇呢!”
邢墭赶紧回家被事情跟父亲一说,邢庚星催促儿子赶紧叫船夫把船开出来,吩咐道:“多带点银子,衙役上下都打点足了,免得刘镛在牢里受罪!”
席间说起儿子邢墭的婚事,邢夫人叹道:“等正月琅英出阁后,我那墭儿也该娶亲了,也不知道他的姻缘在何方。”
邢墭站在船头,船行驶到刘镛家门口的河埠头,见毓惠抱着被子,背着包袱站在岸上,邢墭赶紧接过被子,扶着毓惠上船:“嫂嫂当心脚下!”
内堂女眷一桌,邢夫人、琅英、珏英和刘镛娘、毓惠一桌,连小吟冬也抱来了,邢夫人对冰雪可爱的吟冬爱不释手,特意找出一把如意金锁给她戴上,刘镛娘感觉脸上有光,喜不自禁。
邢家的私家船装潢考究,内舱有小卧房,前舱有茶座,中间还有煮茶的炉子。邢墭让毓惠进内舱盖上被子歇着,自己站在船头,焦急地望着远方。
腊月初八,邢府摆了家宴,邀请刘镛全家作客。邢墭母亲邢夫人已经从苏州回来,邢家未出阁的二小姐琅英、三小姐珏英也在府中。宴席摆了两桌,花厅那桌邢庚星主位,刘焕章客位,除了刘镛和邢墭,还邀了邢家本家几位叔侄作陪。
天空飘起了雪花,江南阴霾的冬天格外湿冷,寒意沁入骨髓。
转眼入了腊月,丝行生意闲置下来,程虎和英嫂也告假回了苏北。开张大半年,新正茂丝行已走上正轨,发展势头颇为不错。年底盘算,居然有二千多两银子的利润。面对着这笔丰厚利润,刘镛和邢墭一拍即合,都同意把它们全部注入丝行作为资本,来年雇几个人,再好好一番作为。
“公子,您去前舱喝茶吧,船头冷,小心冻坏身子。”穿着蓑衣的船夫劝道。
毓惠羞红了脸,一把夺过女儿,把刘镛推了出去。
邢墭钻进前舱,舀水煮茶,还灌了个汤婆子,给毓惠送去,毓惠神情呆呆的,连感谢的话都忘了说。
刘镛笑道:“那说正经的,你什么时候再给我生一个?”
下午时分,两人来到归安县衙前,使了不少银子,让衙役带着进了牢房,看到刘镛在牢房冷得转着圈跑。
毓惠这才破涕为笑,娇嗔道:“你个不正经的!”
毓惠看到刘镛,又想哭,刘镛赶紧宽慰道:“不碍不碍,事情弄清楚就好了,我又没犯什么王法!”
刘镛扳着毓惠的肩膀说:“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宁愿没有儿子,也不纳妾!实在不行,就让吟冬招个上门女婿继承家业。”
毓惠赶紧把棉袍子给刘镛穿上,把被子铺在地上。
毓惠“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刘镛说:“好了,这下我冻不着了!”
刘镛抱着女儿说:“瞧瞧,影子都没的事,你姆妈就喝干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