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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墭想想也是,心里却不免埋怨刘镛不和他早说。
许氏嘉兴娘家哥哥许伯年来探望侄儿,见宝庆咳个不停,甚是心疼。他想起自己有个好友在嘉兴开药铺,便托他寻找四方名医。
邢家父子俩正说着话,听得邢安来报,刘镛来了。
张颂贤既担心儿子的病情,又着急丝行今年的春蚕茧子能否收上来,心急如焚。
邢墭急忙出去迎接,刘镛见到邢庚星,行礼道:“邢叔,一向可好?”
许氏成日里泪水涟涟,除了照顾宝庆,便在佛堂烧香念经。
邢庚星微笑道:“还好还好,就是时不时胸口有点闷痛。”
张颂贤更是心乱如麻,今年收不上茧子,他的丝行和丝绵行都会受影响,损失会比别家更大。而且今年开春以来天气奇寒,连累不满二周岁的宝庆得了百日咳,夜夜咳得喘不过气来,好几次憋闷过去。张府请遍名医,小公子仍然不见好转,如若真正咳上百日,那岂不要了孩子的命!
刘镛关切地问道:“郎中怎么说?”
丝行老板们都慌了起来,茧子减产,到时收购价必定大涨,而且还不一定能抢到茧子。
邢庚星道:“老毛病了,请什么郎中!”
直到谷雨前,天气才终于回暖。到了此刻,各丝行才听到消息说今年桑树受冻,蚕桑减产已成定势。
邢庚星请刘镛坐下,仆佣奉茶。
刘镛笑道:“你放心吧,我自有主张。”
邢墭道:“还不是为了春蚕的事着急的!今年丝行的日子都不好过喽!”
毓惠道:“你呀,早点把银子还给人家吧,,我也好了却一桩心事。”
刘镛开门见山地说道:“邢叔,义弟,我手里有批蚕茧的订单,一共二百四十担,我分一半给你们,或许能为你们分些忧。”
刘镛拍着脑袋说:“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呢?”
邢家父子俱是一惊,异口同声问道:“分给我们一半?”
毓惠道:“去年你到处借银子不得,就是你义弟送来的银票啊!怎么?他没告诉你?”
刘镛坦然道:“是,分你们一半,按订单原价。”
刘镛惊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