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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镛沉思道:“黑疤子可不会懂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其中必有缘故。”
“没有!”邢墭摇头,“太湖边私家庄园林立,倒未听说过黑疤子来侵犯。”
邢墭一拍脑袋,说道:“想起来了,我曾听父亲说起过,大湖山庄全靠一个叫温婆婆的老人庇护,所以黑疤子不敢来骚扰。”
刘镛问道:“邢墭兄弟,你们家在太湖的山庄可曾受过黑疤子的祸害?”
刘镛奇道:“温婆婆是何方神圣,黑疤子为何怕一个老婆子。”
“难道我们就这样被广庄骑在脖子上撒尿?”邢墭又气又急,粗话就出来了。
邢墭笑道:“温婆婆不是女人,是个太湖边捕鱼为生的老头,他既是黑疤子的师父,也是老丈人。自从黑疤子落草为寇,温婆婆就跟他断了关系,但是只要温婆婆指明要庇护的人家,黑疤子绝对不敢动一根指头。”
刘镛说道:“我们没有实证,切不可对外声张。我料想,刘知县对此事装聋作哑,也定是因广庄的缘故。”
刘镛眼睛一亮,满怀希望地问道:“他家在哪里?如何找他?”
邢墭惊道:“也是他们干的?”
邢墭问难道:“据说他老人家神龙现首不见尾,终日划着一条渔船在湖面上打渔,要找他很难。”
刘镛悄悄对邢墭耳语道:“绑票的事恐怕和广庄脱不了关系!”
刘镛露出一丝失望。
邢墭说:“你宅子已经卖了,丝行万万不可卖,否则就断了根本了。我也还有一半生丝在仓库里,卖也不是,不卖也不是,这些广庄实在太可恨的,真想一把火烧了他们。”
“但是,温婆婆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山庄卖鱼,只要派人守株待兔,就能等到他。”邢墭又补充道。
刘镛摇头道:“按广庄现在这个牌价,我得把丝行卖了才能还清钱庄的银子。”
“我去!”刘镛边咳边说。
邢墭关切道:“你家的生丝都没卖出去?”
邢墭忙说:“还是我去吧!”
刘镛说:“我心里乱得很,过来看看。”
刘镛摆摆手,说道:”我曾听你提起过,有人向方知府递过刘知县的罪状?”
邢墭抱怨道:“咳,你这身子怎么还出来跑呢!有什么事喊我一声,我就过来了。”
邢墭道:“是,听说方知府正查他呢!估摸着这昏官蹦跶不了几天了。”
刘鋌扶着刘镛到了同在丝行埭的邢正茂丝行,邢墭看到了急忙出来扶着刘镛入内。
刘镛掏出梅若锦给他的那张纸条,说道:“你若走得开,就去趟湖州,把这个交给方知府,告诉他,广庄和太湖强盗有勾连!归安知府不作为,和广庄亦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刘镛道:“不碍的,还是我去吧。”
邢墭点头道:“行,我去走这一趟!”
刘鋌说:“您还是歇着吧,我去请邢老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