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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不是了!”毓惠说,“温叔的女儿小娟十年前便难产死了,孩子也没保住。那时黑疤子已经暗中开始打家劫舍了,小娟生孩子的时候,黑疤子不在家,大家都说是天报应。温叔自打那时就和黑疤子断绝了关系。”
刘镛一拍脑袋,醒悟道:“这是粤纸,广庄的人常用它!”
刘镛问道:“听说黑疤子很怕温婆婆?”
梅若锦提醒道:“刘老板,您再仔细瞧瞧!”
毓惠说:“以前他见了温叔不敢违拗,这几年不同了,温叔老了,黑疤子对他阴奉阳违,越来越忤逆了。”
刘镛再次端详这张纸条,突然问道一股熟悉的味道:“这纸上怎么有生丝味道?”
刘镛又沉默了。
梅若锦点头。
毓惠提醒道:“你若想找温叔,不必去太湖山庄,我阿爹知道他的渔船停在哪儿。明天是初一,他午时必定会上岸。”
“这是黑疤子送来的?”刘镛问道。
刘镛翻了个身,胳膊搂着毓惠,轻声道:“好。”
刘镛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五天内备伍仟两现银,运送至诸溇沈家桥下。”
第二天,毓惠父亲带着刘镛去湖边找温婆婆,毓惠不放心刘镛的身子,跟着一起去了。
梅若锦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刘镛,说道:“刘老板,您看这张纸可有什么蹊跷?”
午时刚过,温婆婆的小渔船便驶向岸边,远远望去,一个老人一条船,船上停着几只鸬鹚,显得而苍凉。
其实刘镛也知道张同和张颂贤打小一起长大,虽为主仆,但感情非同一般;而顾元孤身一人,当年被顾福昌所救,更是视顾府为家。
小渔船靠了岸,温婆婆上岸,毓惠爹帮忙把鱼虾和螃蟹搬上岸来。
“不会。”梅若锦斩钉截铁地说,“他们俩绝对不会叛主。”
温婆婆大约六十岁样子,皮肤黝黑,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慈眉善目的确实像个老太太,但破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表明了他练家子的身份。
刘镛皱着眉头思索着:“难道张同和顾元……?”
温婆婆对毓惠父亲说:“老沈那,你看看我今天捕的白虾和毛脚蟹,你捞点回去好好款待你的贵婿。”
梅若锦说:“刘老板,我觉得绑票之事颇为蹊跷。我家老爷十日前和顾老板一同坐船去上海,随从有张同和顾府管家顾元,南浔去上海的水路并不经过太湖,他们去上海的事也不会这么快就传到黑疤子耳中,但是他们还未到吴江就被劫了。我一直想不明白,绑匪十日前就绑了票,为何前天才让顾元和张同回来要赎金?”
刘镛和毓惠在一旁都没怎么说话,温婆婆却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刘镛觉得这个老人家不简单。
“梅姨娘,可是张老板有什么情况?”刘镛还没跨进门槛便急问道。
毓惠走上前打招呼:“温叔,好久不见!”
两人闲聊的功夫,刘镛回来了。
温婆婆抬头看了看毓惠的肚子,说道:“毓惠,又怀上了?”
梅若锦说:“想必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