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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放过他了？”我连忙问他，“这小王八蛋是不是活死人？”
齐文拓一边查看着滩在地上的付莹，一边回我道：“宋诚不是活死人。”
“那他也涉及到今天的两桩命案！”
“宋文添的死，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他杀的，而付莹，他完全可以说成自保。”
“宋文添我可以作证！我亲眼看见他将他爸推下去的！”
“你作证？你私自闯入别人家里，就已经百口莫辩了，我可以帮你收拾付莹这个残局，但你打算作证，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齐文拓十分直白地对我说道。
我握紧地拳头终究还是慢慢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