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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曾逃过学?不曾拖交过课业?不曾赖床、装病?不曾为心仪的女子和旁人大打出手?”
他狐疑地望了过来:“为何要如此?”
眼底困惑不似作假,面上也不见轻视,可虞茉却觉着被无端嘲讽了一顿。
她冷笑:“我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
“……”
赵浔缓缓蹙眉,忽而领悟——虞茉一贯好动,亦不喜宵寝晨兴,怕是误解自己在有意讥讽,遂低声解释,“职责所在,长此以往便也习惯了,并非意指世人皆当如此。”
说罢,又不禁好奇:“令尊在萤州,竟不曾为你请过女先生?”
按说其母出自书香门第,其父亦是一方官员,当与京中贵女一般,自小习诗文、学女红。即便不严苛,也该习惯鸡鸣而起的作息才是。
虞茉轻笑:“你真笨,都说我失忆了。”
赵浔一噎,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你。”她清清嗓,状似浑不在意地问,“你可是心仪知书达理、文静贤淑,又素有才名的女子?”
迎着虞茉莹亮的眼眸,赵浔耳尖绯红,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实则,过去十七载,赵浔心中唯有修身治国,此乃与生俱来的责任。至于爱慕、相思,与之伴生的愁惘,遇见她以前,不曾深想亦不曾体会。
若非羞于启齿,他当告诉虞茉“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应是先有心仪之人,后有心仪之故。
谁知,虞茉竟将他的否认曲解成另一番含义,她恍然大悟道:“那你定是心悦于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女子。”
愈听,赵浔面色愈赧。
他不愿再作答,唯恐言多必失,被看出端倪。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渴不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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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抵达遥中县时,已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