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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拥挤,唯她逆流而行,似一抹璀璨星辉,径直撞入了赵浔心底。
他恢复成虞茉熟悉的温润模样,伸臂将人扶稳,语含笑意:“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乐雁朝虞茉揶揄地挤挤眼,拉着兄长离开。
她自在些许,环住赵浔的臂,低声说:“只是忽而发觉,我想你了。”
“嗯?”赵浔倾身,显然未曾听清。
虞茉羞于重提,涨红了脸扯开话头:“世子方才告诉我,在宫中常有贵女给你送信、送荷包,怕是倾心于你的公主也不在少数吧。”
赵浔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戳穿道:“后面半句,可是你自己加进去的?”
她心虚地别过脸,语气却理直气壮:“还不是某人常拿我与尊贵的公主娘娘相比,想也知道,你没少同她们来往。”
的确常有来往,可那是因为,公主们乃是他血浓于水的姊妹。
赵浔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知该如何辩驳,好半晌,憋出一句:“拢共只比较过一二回。”
果不其然,虞茉瞪圆了眼:“这是重点吗!你听不听得懂人话!”
赵浔:“……”
她兀自气了片刻,又好奇追问:“那么多世家千金、窈窕淑女,你当真谁也没瞧上?还是说,瞒着不愿告诉我。”
“当真没有。”赵浔轻掐她的脸,语含无奈,“男女不同席,至多打个照面而已,莫要多想。”
虞茉勉为其难地接受,余光瞥见侧前方的小摊上摆着各色香囊,起了兴致,忙令他在一旁等着,神秘道:“我去去就回。”
仔细回想,赵浔为她置办了不少衣裳和首饰,价值难以估量。
她有心入乡随俗,赠赵浔一款香囊,虽不抵亲手缝制来得珍贵,但可是她亲手挑选、亲手付账、亲手所赠,想来相差无几。
若赵浔随身佩戴,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可算作是她在宣示主权。
虞茉心情大好,躬身逐个挑选,伸指点了点:“鱼戏莲的样式,品蓝、桃红各来一个。”
“好嘞,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