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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唇舌为器具,委实方便许多。尤其,能腾出双手,略施巧力将人钳制、掰开。
薄唇从眉心吻至腮畔,再从腮畔移至锁骨,令虞茉快要怀疑自己实则是什么糕点,值得他如此悉心品鉴。
被含住的瞬间,她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赵浔肩头掐出红痕。
此时再也顾不得避开淤青,她胡乱地抓,大口大口吸气,努力承受来势汹汹的吻。
赵浔探出舌尖轻轻打圈,交换彼此不断翻涌的热意,另一手摸索到她的腕骨,十指相扣。
极度缓慢也极度耐心。
她如何能敌?
似一株开在峭壁的渺小青草,无法夺回身体的主权,只能随着狂风骤雨东摇西晃。
赵浔顿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不赞许地说:“忍一忍,还未到时候。”
她有气无力地骂道:“禽兽。”
“对了。”赵浔屈指挠了挠她的手心,“茉茉先前说,舍得半月不见我、半月不与我交谈,非是气话?”
“......”
又威胁她。
虞茉难耐地扭动腰身,咬紧牙关不欲吭声。
赵浔谆谆善诱道:“若是夜里想了,谁来替你纾解?”
她被勾得骑虎难下,含着哭腔道:“阿浔......”
“乖。”
一阵窸窣声,他将碍事的衣物抛出帐外,换为第三种方式,口中不忘警示,“同样的话,往后不许再提,最好,连想都别想。”
虞茉抽噎着,好不可怜地应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