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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首在莹润的唇间印了印,安抚道,“你还病着,切莫随意挪动。”
“葵水当真不是病。”虞茉挫败地摆摆手,“算了,我继续当我的咸鱼好了,你去罢。”
须臾,皇后独自随赵浔进来。
私底下,萧芮音并不拘礼,也惯于以“我”自称。在床榻边坐好,端详过虞茉的气色,打趣道:“瞧他急的,我还以为天要塌下来了呢。”
“母后。”赵浔不赞许地出声。
虞茉愈发面红,声如蚊呐道:“我劝了的,可他不听。”
萧芮音自是清楚儿子的德性,亲昵地拍了怕她的手,语调温和:“我将彩真嬷嬷留下来可好?待你二人成婚,再用温府的陪房来替。”
她做不了主,征求地看向赵浔。
后者矢口否决。
只因若有外人在东宫走动,夜里便不好同床。
赵浔端来红糖水,直直怼至虞茉唇边,堵住她的话语,代为答道:“儿臣顾得过来,还是让嬷嬷继续陪着母后。”
几滴糖水溅上虞茉手背,萧芮音见了,笑骂:“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说罢亲自接过汤碗,舀一勺,颇有些跃跃欲试地道:“我喂你。”
“......”
虞茉弱弱开口,“其实可以直接灌下去的。”
“我来。”萧芮音坚持,动作却较之赵浔更加生疏,“你不知道,浔儿自小习武,鲜少生病,我还是头一回喂孩子呢。”
虽是为了巩固地位而诞下储君,但身为母亲,怀胎十月,萧芮音对赵浔的疼爱只多不少。
偏偏儿子出息,无需任何人费心。欣慰之余,也令萧芮音略表遗憾。
听言,虞茉不再推拒,斯文地配合,直将人逗得眉开眼笑。
“阿浔竟连风寒也不会感染吗?”虞茉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