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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意如潮水般袭来,虞茉便未追问,以四肢交缠的亲密姿态相拥睡去。
天亮时,赵浔已经离开。
鹂儿等到巳正方叩门,轻声唤道:“小姐,该起了。”
“知道了。”
虞茉抻抻懒腰,忽而想起忘了同赵浔提铺面一事。不过以目前的关系,无需当真划清界限,免得将某人好容易疏散的心结重又堵上。
净过面,她在屋中转悠两圈,确认可疑痕迹皆被消除,踱步开门:“表姐起了吗?”
今日要陪温落雪上街,道是去楼家新开的食肆捧场。
温落雪与楼姑娘虽为点头之交,但对其品性赞不绝口,是以虞茉亦生有好感。
临出府门,撞见从大理寺回来的表兄。温启打量戴着帷帽的二位妹妹,笑道:“不在家中用膳?”
“去楼家食肆。”温落雪掀开纱帘,随口相邀,“兄长晌午若无公务,要一起么?”
温启略作沉吟,点了头。
于是,兄妹三人坐上马车前往闹市。途径修葺中的桌棋铺时,温启还代为调换了几幅字画的位置,一时显得愈发雅致。
虞茉赞叹:“表兄也善丹青?”
“谈不上。”温启耳尖微红,谦虚道,“只在祖父膝下学过几年。”
温落雪毫不客气地戳穿:“若他继续学,兴许比我如今要强。不过那时父亲嫌我烂泥扶不上墙,兄长便刻意藏拙,好留我一条生路。”
“小雪天姿极佳,我不过是练得多了,仅此而已。”温启是个实诚的性子,不骄不躁地道,“要论‘善’丹青,需得提太子殿下,在学宫时——”
“咳咳咳。”
冷不丁从表兄口中听见赵浔,她呛得泪眼蒙眬。
说来也巧,马车正好在食肆前停下,同时,外间传来霍源吊儿郎当的嗓音:“赌不赌?”
江辰略带不耐地应和:“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