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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有心细问——她可知自己中了何种毒,都有哪处不适。
好一并由侍从转告太医,以便对症下药。
岂料虞茉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滚烫红唇嘬着喉间凸起,发出响亮而暧昧的水声。
答案不言而喻。
他面色愈发冷沉,胸腔也猛烈起伏,铺天盖地的恐惧压过了怒意,令稳稳托着少女的双臂也打起细颤。
“阿浔。”虞茉低低地唤,原就清甜的嗓音更是百转千回,小手也难以自控地贴上冰凉肌肤,不断地抚摸、不断地索求。
赵浔身形僵了僵,回眸,有些意外侍从为何没跟上。
又转念一想,方才赵恪能坦然地在山道旁等他,定然是知晓虞茉中了媚药。也许有解药、也许没有,但事关虞茉,无人敢靠近。
四周既安全,赵浔便由着她胡乱亲吻锁骨,可内心深处仍不想趁虚而入,思忖过后,试图将她重新放回水中。
“乖乖在这里等我。”赵浔安抚地拍了拍,温声哄道。
他以为潭水能压制毒性,自己则匀出空隙去问一问解药,抑或差人回市集采买,但虞茉如何肯放手。
好比空腹之人试图通过睡眠来遗忘饥饿感,但面前忽然被摆上香气四溢的佳肴,这时,居然将佳肴撤回,还令她继续入睡。
是可忍,孰不可忍。
虞茉难耐地解着他的蹀躞带,抽噎道:“你亲亲我。”
腰侧未解的长剑被动作牵扯着撑顶起衣袍,隔着濡湿后贴身的布料危险地抵着少女柔嫩肌肤。
“唔。”
冷刃和寒潭同样能令她舒适得轻吟出声,红唇也跟着张启,循着本能哀求,“亲亲我。”
他非圣贤,反而,在虞茉面前从来带了最深沉最热烈的欲念。
也许替她纾解也能解除药性。
赵浔如是想着,在岸边坐下,将她横放在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