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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的确如此。
但赵浔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承诺:“花期有时尽,可若你想,我带你去更暖和的南地或是更冷冽的北地便是。”
花落了,便去有花开放的地方,只要虞茉高兴,他永远不嫌折腾。
闻言,虞茉收敛起感伤,亲昵地蹭蹭他的脸,郑重道:“阿浔,我好爱你。”
话音一毕,腰间传来刺痛。
虞茉:“......”
赵浔:“......抱歉。”
他太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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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前,二人尽兴而归。
因闹出了热汗,虞茉慵懒地倚在他怀中,被服侍着简略洗浴一番。待她舒适地趴伏在蓬软褥子间,纳罕道:“不是说一日两回?”
赵浔拧帕的手顿住,费了几息才明白过来,她是在问上药之事。
“嗯......”
冷水澡短暂压制过的欲念,可经不起再多撩拨,他抿了抿唇,决意摊牌,“宋医官说,女子稍作休息便能自愈,药膏有益无害,但你恢复得极好,不涂也行。”
“哦。”虞茉困乏至极,随意点点头,等真正领会了话意,倏然睁大双眼,“什么?那你骗我要多涂几日。”
赵浔状似不经意地拂熄烛火,不让她瞧见自己脸上的心虚,转移话题道:“冷不冷。”
“呵呵。”
他无奈认错:“是我......禽兽不如。”
一句话险些令虞茉破功,她在腿间掐了掐,忍住笑意,稀奇道:“你还知道自己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