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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思及夜里他来得愈发晚了,还总是捂得严严实实......
虞茉吸了吸鼻子,哀怨道:“少了我看顾着,怕也没人敢劝你歇息。”
语罢,左右打量一圈,猜测不会有宫婢过来,便伸手去扒他的外袍,脑袋像仓鼠般在赵浔胸前拱着,分外诙谐。
他被生生逗笑,即便刻意压制了嗓音,但分明的肌理也因此震颤。
“你还笑得出来。”虞茉没好气地瞪一眼,泪珠挂在睫羽,欲落不落。
在此瞬间,赵浔只觉整颗心被浸泡在了蜜罐里。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衔住饱满的唇,温声安抚:“小伤,过两日自然会好。”
虞茉不肯信,剥掉外袍后开始解起中衣,果然在胸口瞧见青紫痕迹,眼眶顿时酸了酸。
“别哭。”他轻轻叹息,自行褪下上衣,摊开手,“没骗你,拢共只有三处淤青,连外伤都不算。”
她如何听得进去。
抬指比了比,发觉足足有两指宽,不悦地质问:“怎么弄的?”
赵浔言简意赅道:“我师父留下的木桩机关,你在东宫后院瞧见过。”
“很疼吧。”
他答不上来,迟疑地开口:“尚可。”
虞茉听了愈发心疼,伏在他身前无声落泪。浅浅鼻息悉数喷洒在肌肤,勾得赵浔不合时宜地乱了呼吸。
待她察觉到某人的反应,怔怔抬头,撞入赵浔幽暗深邃的眼眸。
“茉茉。”他垂首凑近,一语双关道,“我很想你。”
说着,反手插紧了门闩,害得虞茉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面颊倏然红透。
但因顾忌着场所不对,赵浔无意进一步动作。即便周身散发着热意,连气息都灼烫,仍是克制地用双眼描摹。
目光如有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