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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暧昧至极,害得她耳根倏地烧透,可又敢怒不敢言,认输般偏过脸去。
闹了小半日,是时候赶在散席前将虞茉送出园子去。
她踮脚吻住赵浔的唇,眷恋地蹭了蹭,故作恶声恶气道:“不许太辛苦,也不许太努力,知道吗。”
十七年,倒还是赵浔第一回听人如此交代自己。
新奇之余,眉眼染上似水情意,屈指刮过她秀气的鼻梁:“亥时前,若我还没过来,记得先睡下。”
“看心情。”
“......”
恰直文莺轻吹哨音,虞茉不再留恋,施力搂了搂他,提起裙裾小跑着出了房门。
轻盈的袖袍被风吹鼓,柔亮发丝也在半空起舞,像是一只翩跹蝴蝶,但只在他的枝叶栖息停留。
赵浔沉默着目送她远走,待虞茉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方恢复往常的疏离模样,唤出侍从,重又回去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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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能见到温府大门时,文莺隔着车帘唤:“小姐,虞......老爷正跪在阶前,可要改道?”
闻言,虞茉睁开眼,透过纱窗往外看,见虞长庆和虞蓉父女俩跪在大路中央,而温家仅有主母蓝氏出面,神色微微疲倦。
“不必改道。”她并非原身,内心毫无波动,大大方方地下了马车,连眼风也不匀一个。
虞长庆原还以为是在做梦,此刻亲眼见到长女死而复生,面色较从前红润,容光焕发,像极了亡妻过去的风姿。
他起身要拦,却因膝盖酸软跪倒在地,口中急切地唤:“茉儿,我是爹爹。”
看来,虞蓉也将她失忆的病症告知了生父。
虞茉转过脸,任由虞长庆瞧清自己眼底的陌生,不含一丝温度道:“是么,但我并不认得你。”
说罢笑着去牵舅母递过来的手,柔声答了几句关乎“残荷宴”细节的问话。